妈太可怜了。”
萧潜沉吟了一会儿,关上门还能听见屋里姜芳容的惊天动地的哭声,间或能传来姜友光一两声干嚎,听上去不像哭,更像是喊口号。而那个保姆老太太则干脆一声不吭,让人几乎都把她忘了。
他下定决心,对赵珍说:“这样吧,如果你真想把这件事查清楚,我认识一个当警察的同学,现在正好在淮殷度假,我打电话试试,说不定能帮上忙。”
赵珍现在什么都听萧潜的,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于是萧潜来到楼下背人的地方,掏出手机找了一会儿,找到了陆小棠的电话,拨过去,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人接,爱理不理的问:“谁呀?”
“是我。”
“你谁呀,我根本不认识你。”
萧潜有点儿想撞墙,“我,萧潜,前天咱们火车上不是刚见吗,你忘啦。”
“哦,原来是你呀,瞧我这记性。”陆小棠语气这才缓和过来。
“我找你有点儿急事。”萧潜也不拐弯抹角,大概地把情况说了一下。
陆小棠听完显得很平静,可能是这类事情见太多了。她问萧潜,”你还有没有其他觉得可疑的地方证明老太太是被人害死的?”
“没有了。”
“照这么说,你也只不过是猜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