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汗,唇干舌燥想着怎么回答公证的事情,也怪他大意,以为柳清菡不是柳溪村的一个外人怎么可能请的动两位。
    “安福贵,你有什么解释?”林知县叫来好几声安福贵,对方没有回应,拿起惊堂木敲下,差点把安福贵的魂惊走。柳清菡冷眼旁观安福哆哆嗦嗦一颤。
    “回禀大人,一开始确实找来两位来公证,不过两人一走,柳氏后面又反悔了,直要把她的钱还回去,大人,我是没法子呀,她一个妇道人家,撒泼,胡搅蛮缠的,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招架得住。”安福贵满口瞎话。他也稍微镇定下来,只要他咬定没有再给她房契,柳清菡就不能证明自己清白。
    他这样笃定想着,却不知道柳清菡看他就跟猫戏老鼠一般。
    林知县轻皱眉头,看两人场面胶着的状态不甚满意,不会又要来一场再审?
    “柳氏你可还有证据?”
    “自然有。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当着大家面问一句,你说的这样信誓旦旦,如果我能证明你说的全是谎话,那酒楼和你坑我的五百两银子应该都归我了吧?”柳清菡盯着安福贵。
    “你这妇人说甚浑话,哼,痴心妄想。还请大人明察秋毫。”安福贵拱手,打哈哈,不接话。柳清菡不急。
    “怎么你是在心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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