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叶的大娘突然喊道。
“大人,我也愿意帮忙。”有一个年轻妇人叫道。
林知县思忖片刻,挑了几个妇人前去帮忙。他正要进去,安炳胜走到他一旁,林知县冷冷道:“你还想要耍什么花招?”
安炳胜立马跪下,林知县却没有往日一般看他认错扶他起来,绕开他走开。
那几个扔下自己的篮子,跟上去去了内堂。
大夫正找了为柳清菡诊脉看病。
“唉唉唉唉。”大夫叹了好几口气,看的一旁的人着急。
“大夫,这柳姑娘怎么样了?”林知县焦急问道。
“这姑娘命悬得很,现在也就剩一口气,我开几幅药,其他的也只能听天命了。”大夫这话一说出来,旁边的人都呆怔了。
还好林知县见识过大风大浪,请了大夫出去,让人给柳清菡换衣服。
那些气势汹汹的大娘看见柳清菡的惨状早就消了心中的火气,现在为留情啊好呢宽衣,用剪刀把外面的囚衣剪开,看见里面的伤痕累累,霎时间一个个倒吸了口冷气,还有的心肠软的已经泪已满眶。
手脚更是放的很轻,即使柳清菡现在陷入昏迷,不知疼痛,她们也舍不得粗手粗脚的,利索换了衣服,为她涂上药膏。几乎一旁的大娘一个个早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