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旸好几次看了石秀梅的儿子,枯瘦如柴,长得异样恐怖,一点也不像他,他也就把石秀梅说的咱两的孩子当放屁,一个婊子指不定还跟过谁,诬赖在他头上,他可不愿意替人家养孩子。
    也就在石秀梅说两人儿子的时候,他嘴上没有否定,实际心里厌烦透了,要不是看石秀梅长得有几分姿色,在床榻间颇有几分风情,他才懒得搭理她,跟石秀梅没羞没躁几日,他也有些厌烦了,随意寻了个借口回家之后就再没有去石秀梅家了。
    石秀梅之前还能依靠周旸过活,他走了之后更是日子艰难的紧。被她扔进柴房的刘老头,要不是她去做饭,看他脸色发青,就要魂归西里的模样,浑身脏臭的紧,随意给他搭了一个稻草窝。
    柳清菡自石秀梅上门,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还有一个姥姥的亲人,她想了想,驾了家里的牛车去了一趟杏花村。
    问了村里人,跨进破旧的院子,房屋就跟危楼似的随时都可能砸下来的危险。这院子里的一切破败不堪,墙壁龟裂。
    她慢慢走近房间里,看到破旧的木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面黄肌瘦的,当那老人听见脚步声,微微移眼看去,干枯的枯涩的眼睛瞬间有神起来。
    “香香,你回来了。”老人老泪纵横,伸出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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