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可不就是我现在这样。他又不管事,大手大脚的,我做女人的只能勒紧裤腰带,这里省一点那里省一点就是为了我家小虎以后。”
    柳清菡看着她哭的凄惨的样子,到底是起了一点恻隐之心,还有她说道的小虎,能让她稍微忍住困意听她罗里吧嗦的倒苦水。
    柳清菡才从她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刘周去赌博,把周婶刘冬叔的积蓄还有穆小兰的私房钱什么全部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一笔赌债。穆小兰跟刘周质问的时候,周婶他们听见了,才会引发这一场闹剧。
    “这赌博是不能沾染的。”柳清菡皱了皱柳眉说道。她记得现代的新闻上也有很多因为赌博妻离子散,倾家荡产的案例。
    “谁说不是呢,可是如今这赌债我要在怎么还?那么一大笔的,就是买了我们也筹不出来那么多钱。”穆小兰哭的眼泪鼻涕一脸的,可把轻微洁癖的柳清菡难受的。
    “他欠了多少?”柳清菡问道。
    穆小兰摸了摸自己眼圈:“两百两银子。”
    “你们还了之后呢?要是他再去赌?”
    “公公和婆婆说了,他们会把相公禁足在房间里。拘着他一点。而且相公后来也下跪忏悔了,说是要戒赌。”穆小兰说道,又长叹一声:“小虎,这年纪也要上学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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