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份高兴转瞬即逝的。
“她去哪里?”司马骁翊硬邦邦问道,挑了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一眼不瞬紧紧盯着面前的马夫,马夫根本承受不住司马骁翊锐利的目光,双腿瘫软,根本不敢说不知道三个字,他总有一种要是自己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估计会被贵人迁怒,冥思苦想总算是让他想起一些细节方面的信息。
“啊,我,我在哪里捡到这个东西。”马夫递上去,是一块通体雪白的白玉,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他不认字,好几次想要把手上的宝贝卖了,可惜这当铺太黑了,要不是他偶然听见老板跟伙计谈话,知道这一块玉佩的价值,早就卖了。
马夫迟迟没有把玉佩卖出去,说得好听点叫做精明,说得不好听就是贪婪,本来他不想把这一块玉佩献出去的,可是看着面前贵人黑沉的俊脸,锋利的眼眸,他根本不敢说谎。
司马骁翊听这些残缺不全的信息,浓长的眉头微微蹙了蹙,示意暗卫把玉佩递过来。
这通体白玉是一块椭圆形的,雕刻着繁华精致的花纹,司马骁翊拿起这一块玉佩透着明亮的光线,眯了眯眼睛,一眼就注意到镂空的花纹藏着一个字‘靳’。
靳这个姓氏在南楚国少之又少的,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