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看着她,故意把手捏成拳头,捏得指节“啪啪”两声脆响,“同桌?”
“……”阮念咽了咽口水,咬着唇犹豫半天,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我……”
蒋逸舟见她又露出这副小白兔的表情,唇角微动,突然很想逗逗她。
不吓她了,换一种方式。
“怎么不回答?”他声音低沉,边说边故意往她的方向靠近,把她逼得靠在了电梯壁上,“很怕我?”
阮念已经退无可退了,后腰被无障碍扶手卡住,顶得她有些难受:“没、没有。”
“哦。”他淡淡地敷衍一声,抽出裤兜里的手扣住她腰后的扶手,支撑着微微前倾的上身,低头一瞬不瞬地看她,“是么。”
这个姿势贴得很近,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碰到她,然而这个人说话时的气息,炽热的体温,强大的气场,都冲着她无限逼近,仿佛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牢牢困在其中,动弹不得。
……她甚至不敢低头,怕一动,嘴唇就会擦过他的下巴。
心跳加速,脸红耳赤。
那只乱撞的小鹿都快要撞进水沟沟里了。
“那你告诉我,”蒋逸舟轻轻勾着嘴角,毫无征兆地问出后半句,“刚才在电梯口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