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住了。
“那你明天还上课吗?”
走到家楼下了,阮念想了想,还是问他一句。
“嗯。”
“那早餐还要吗?”
蒋逸舟正掏钥匙开门,闻言转头看着她,慢吞吞道:“我付了钱的。”
那闷在口罩里的声音沉沉的……居然还透着几分委屈。
不对,他委屈什么啊?
阮念哭笑不得:“我是怕你早上起不来,会晚点儿才来上课……”
“不会。”蒋逸舟斩钉截铁,“我起得来。”
“那好吧,”阮念点点头,一脸无奈,“明天我给你带。”
43、43 ...
不过, 蒋逸舟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阮念给他带的早餐……居然完全不是平常那样的。
包子不是甜馅儿的, 豆浆不是特等甜的,加上他感冒鼻塞、味觉失灵,吃起来基本全无味道。
啧。
亏他还起了个大早, 出门前困得差点儿一头撞门框上了, 居然只能吃叉烧包和生肉包, 喝这种淡如清水的豆浆?
生病的人不讲道理, 生病的人很容易生气。
蒋学霸感觉自己气得差不多该去校医室量一下体温了。
但不行。
他又开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