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冲她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然后挂着工作证出门去饭堂了。
还真不管了啊……
阮念无奈,只好拉着蒋逸舟到里面的病床坐下, 然后把小车架推过来床边,站着帮他一点点处理伤口。
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点儿多,但都不深,还有几处淡淡的淤青,她拿着棉签仔细给他涂药,声音跟手上的力道一样轻:“疼不疼?”
蒋逸舟有些愣神,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不说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阮念低下头,什么也没问他,只是默默地把伤口处理完。
“……脸疼。”
快处理完的时候,蒋逸舟终于低低地开了口。
喑哑的嗓音仿佛一层粗粝的沙子,磨得她心头密密麻麻地疼。
“我看看?”阮念轻轻托着他的下巴,把脸扳过来看了看。
挑事儿虽然被打得很惨,但手劲半点儿不小,蒋逸舟被他结结实实抽了几巴掌,现在离近看脸还是有点肿起来了,她指尖碰一下就听他“嘶”地抽了口凉气,估计是疼得很厉害。
“你坐着等会儿,我去找东西给你冰敷。”
阮念记得校医室是有冰袋的,之前见过有发烧的同学敷过额头,只是不知道放哪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