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都没怎么跟他说话了,一是实在太丢人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二是怕他嘴一动又扯到伤口,直到进电梯才准备开口说再见。
“啧。”蒋逸舟皱了皱眉,忽然倾身凑近她道,“你看看是不是又渗血了?感觉还很疼。”
“不会吧?”阮念正要按楼层键,闻言停下手,转头仔细地看了看他,“好像没有。很疼吗?”
“疼。”某人继续不动声色地往她的方向靠近,“真没有?”
“没有啊。”阮念本就站在电梯的边角位置,转向他时又退了两步,先是隔着书包,等后腰也被电梯壁上的无障碍扶手顶到了,才骤然意识到这个人想干什么,“你……”
“我疼。”蒋逸舟声音低低的,手却扣在她腰后的扶手上,支撑着前倾的上身,将她牢牢地困在怀里,“要亲亲。”
……不行了。
阮念仿佛听到了心口炸成烟花的巨响。
“好么。”蒋逸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压低的声线略微沙哑,带点儿鼻音,还藏着一丢丢撒娇的语气,瞬间就击溃了她所有防线。
“那你……不许嫌疼。”阮念说。
“好,”蒋逸舟乖乖地定在那儿不动,“我忍着。”
阮念无奈又好笑,默默地看了他半晌,还是没辙,踮起脚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