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蒋逸舟一张口就扭过头咳了几声,难受得直皱眉,阮念赶紧把放在床边的水端给他喝,边帮他解释,“今天艺术节有我们班的节目,他也要上台,所以才这么穿……”
“真是能耐了,还带病演出呢。”校医摘下口罩,脸色难得有些严肃,“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能撑?晕在台上也没关系?”
阮念不再开口,只是慢慢地喂蒋逸舟喝完了水,然后扶着他回去躺好。
其实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校医的语气不好听,但说的话却句句在理,不过看他都已经这样了,难免心疼,她刚刚才忍住没讲出来。
“行了,先睡着吧。”校医教训了一通,终于摆摆手,“等会儿给你输液。”
说完就插着衣兜走出去了,阮念回过头,见某人困得眼都快睁不开了,还一直望着她不睡觉,似乎有话想说。
“睡吧。”阮念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羽绒服给他展开盖在身上,“我在这儿陪着你。”
蒋逸舟这才支撑不住地闭上了眼。
二中的艺术节惯例要办一整天,阮念挺庆幸庆幸他们班的节目安排在上午的,不然以某人的性格,肯定得把病捂到下午才说,即便真的能撑到上台表演完,他这会儿的烧肯定也不止38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