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觉得那是“陪”, 明明多出来的时间都在“搞”上度过。
邵寻说了一句令局势更加糟糕的话。
你是我妻子, 天经地义。
他真是不懂怎么哄女人, 方汝心脾气再好也要破功。
她钻进被子后, 邵寻也没有强行把她挖出来。他被那场突如其来的“甩衣秀”搞得身体热乎着呢,自己去客厅冷却去了。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很想吃掉这只甜心。
十分钟后, 他再次进来,床上仍旧是一大团。
他隔着被子拍她,“汝心,出来吧,别把自己闷坏了。”
“不,我一出去,你就会把我摁在床上。”
她憋在里面都元气十足,那声音一点都不弱,动静也不小。
邵寻笑说,你现在不是已经在床上了吗,我还没摁呢。
方汝心没理他,他信誓旦旦的说不会,“难不成我还强要你?”
“你自己刚刚说这种事天经地义。”
“我错了,那句话的确说得不对。”
他继续轻拍那团萌物,“你想想,哪一次我不是经过你同意?刚刚是气话而已,你就不要跟我生气了好吗?”
她先是不动,然后从被子的一角下面探出一张被闷红的小脸。
邵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