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琼丢给他一个铲子,指了指地下室的鸟笼。
“杜德蒙私下在地下室建鸟笼囚-禁他人的事情不能让外界知道,所以只能让我们这些‘知情人士’来做了。”
“做什么?”乌尔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把鸟笼挖开。”
“一定要这样做吗?”杜德蒙也感到了疑惑。
方琼琼一直都在仔细观察杜德蒙的神情,在注意到他的疑惑之后,她内心暗暗吃惊。
“您不记得了吗?”
“什么?”
“摩罗斯事件。”
“记得。”杜德蒙更加疑惑了。
“那您还记得您的父亲吗?”
“记得,怎么了?”杜德蒙询问道。
看到这里,方琼琼明白了。
“您是不是感觉不到了,那个时候的情绪?”
杜德蒙愣了愣,他抿住了嘴,过了很久才缓缓的张开了嘴。
“我觉得很奇怪,很多事情我都记得,我也并没有失去感情,会爱上你,会因为你嫉妒难过……但就是,感受不到对于我父亲的情绪,它就像是隔了一层薄纱一样,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是……没有感觉。”
他这样说的时候,表情呈现出一种茫然的状态,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