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这是很正常的,不过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您得放手了。”
哈俾斯看着手中的酒杯,轻轻的晃动起来,棕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回旋。
“我有些惊讶。”
他举起了酒杯,轻轻的撞-击了一下方琼琼手中的酒杯。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敬业。”
方琼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酒杯底座在桌面上撞出‘砰’的一声声响。
“不用拐弯抹角,想说什么就说吧。”
“乌尔。”哈俾斯缓缓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他侧过头,余光注视着方琼琼此刻的表情,“你竟然没有因此带上个人情绪。”
方琼琼抬起了眼,她又重新的握住了酒杯,手背因为用力,皮肤下崩出了清晰的骨节。
哈俾斯向她举起了酒杯,虚空中做出了一个碰杯的姿势,随后贴到嘴边,一饮而尽。
“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他低声的哼笑起来,端起酒瓶向着酒杯倒酒。
“我请你过来,一方面确实是因为陛下这种古怪的毛病,另一方面,是为了拿你当作人质。”
哈俾斯端起酒杯,晃了晃。
“最近的局势不太稳定,杜德蒙的动作太大了,已经快要踩到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