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或者自己就好了,或者江姜送他个什么小玩意儿他又重新眉开眼笑了。
但这次他直接就摔门走了,并且连着三天都没跟江姜说过一句话。
江姜横在房间的大床上,抱着自己剩下的小半罐梨膏,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再忍痛分一坨给盛阳,一边努力回忆三天前究竟是哪句话戳到他那上蹿下跳居无定所的怒点上了。
当时两人正开着电视聊剧本,突然电视上的新闻报道说夏威夷闹了个大乌龙,政府错发了核弹预警,引起了大规模的民众恐慌。
江姜听着忍不住接了一句:“这地方还真是疯狂啊……”
“你去过夏威夷吧?”盛阳突然问她。
江姜愣了一下,回忆起三年前夏威夷发生的事,有些尴尬的说:“啊,跟朋友去过一次。”
“好玩儿吗?”盛阳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继续问。
江姜虽然不是个要把初夜留到新婚之夜的传统妇女,但留了25年的第一次就这样跟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没了,她还是很郁闷的。
至少在她的少女心幻想中,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跟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在充满仪式感的爱的告白之后,情不自禁水到渠成的完成这神圣的灵与肉的结合,达到生命的大和谐才对!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