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关系才能保持长久,不知是不是右相的始乱终弃,她总对她跟赫连鸣谦这段情没太大的信心。
“音律本就有相通之处,我也仅仅是懂得赏罢了,若是让我唱出几句来,却是不能的。你若是喜欢,我以后可以约你常来,只怕你就不肯了。”
锦月淡淡的笑了,戏曲在天朝虽受世家追捧,但戏子却被列入下九流的行当,甚至比青楼的姑娘还要低贱一等,她虽从不以身份论人高低,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的临都成内,保持如弦阳这般,只凭技艺便可产生仰慕,却很是少见。
“以后有机会吧,过几天月需要离开临都一段时间,回来再受你教诲。”
锦月回到临都不足两个月,却又要离开,以前她便总是忙着,极少能有时间把她约出来,弦阳不懂,同为相府小姐,自己怎么就这般清闲,而且其它府门的小姐,没有一个愿意跟她亲近的,锦月不在,她连能聊聊天的人都寻不到。
“你这是又要去那里?总觉得你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而我闲的都要长草了,你不在临都,我都觉得这临都都显的不那么热闹了。”
弦阳以手托腮,瞪着那双无辜的鹿眼,水汪汪的望着锦月,十足的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若是那个男人看了,估摸着骨头都要酥了去,她即是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