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月那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相爷可知道,小姐何时能回来?”
连番两个问题右相都答不上来,他自己也觉得没面子,对于府里的的众多儿女,他一直没怎么上过心,昨日也就锦月派人跟他知会了一声,说近日身体不太好,临都正值天寒,南宫霖嘱咐她最好去苍灵避避寒。当时他也没多想,而且他一心盼着锦月身上的病能除根,便一口答应了。
“月儿说去避寒,怎么着也得到年底吧,这孩子向来注意大,也说不定个把月就回来了。”
赫连鸣谦皱了皱眉,他早对右相的性子了如指掌,便知道从他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不打算再问下去了,便双手交叠,向右相行了一个同僚礼。
“那本官就先等等,相爷告辞了。”
赫连鸣谦翻身一跃飞上马背,扬鞭奔驰而去,扬起了一路的尘灰,右相若有所思的望着赫连鸣谦消失的方向,这急匆匆的来,那东西应该是急用,怎么这会到是又不着急了,他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相爷,咱们走不走?”
为右相上朝备好的轿子就停留在右相府门前,右相看了一下天色,再不走恐怕上朝就来不及了,他可没有赫连鸣谦可以无故旷朝,却不会被皇上怪罪的特权,右相顾不得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