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识得的。
“赫连鸣谦,七载未见,你就不想知道,我这些年经历了什么?留下吧,相识一场,有些话我也只能跟你说说了,不然这怕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说完,岳凌寒抱着梅清就闪进了阁楼,赫连鸣谦定定的看着岳凌寒分外沉重的背影,若不是岳凌寒主动承认,即使有诸多猜测,赫连鸣谦也无法说服自己,曾经那个义薄云天,潇洒不羁的人,怎么会变成了如今这样,除了那张脸外,跟从前再无一点相似之处。
赫连鸣谦沉声叹了一口气,将锦月抱起,飞身直接从窗子里钻了进去,室内挂着几串风铃,桌子上还堆积着一些小孩子玩的竹蜻蜓,拨浪鼓,木偶什么的玩具,彩色的床幔,艳丽的锦缎被褥,若不是岳凌寒提起这是梅清的房间,他还误以为岳凌寒在这座阁楼里,藏着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但想想梅清那个性子,便也不觉得这房间里的摆设有什么怪异的了,锦月很轻,赫连鸣谦一只手臂便可以将她禁锢在怀中,腾出的一只手将背后的窗子关好,才抱着锦月往床榻上走。
一手掀开被子的一角,随后才轻放锦月在床榻上,而锦月的双臂还环着赫连鸣谦的脖颈,宽大的水袖顺着白玉雕琢一般的手臂滑落下来,温软的肌肤紧贴着赫连鸣谦的脖颈,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