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搭在锦月身上。
“怎么醒了?”
锦月又挪着身子贴的赫连鸣谦更紧了,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赫连鸣谦的衣襟,不安分的手已经插入了赫连鸣谦的胸膛里,像是贪恋里面的温度,整个人都想钻进去,扰的赫连鸣谦入百爪挠心,很不好受,但看锦月如此,便知道她是醉的糊涂了。
“你再闹,我可就忍不住了?”
锦月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还真不往赫连鸣谦身上钻了,但钻进去的部分,也没有抽离出来,赫连鸣谦捞了捞被子,将她裹的很严实。
“闭眼睡上一会吧?等你醒了,我便带你回去?”
锦月的眸子半睁半闭的望着赫连鸣谦,看上去很辛苦,所以赫连鸣谦伸手捂在锦月眼睛上,移开时却见她依旧半睁着,倔强而委屈,他知道,她怕他离开。
“鸣谦,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跟你在一起,从五年前蔷薇花道那一见,便就想着,这一想就是五年,我知道自己着魔了,可却不知道怎么给自己治一治,你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锦月突然带着哭腔提起那蔷薇花道的初见,让赫连鸣谦的心像背鞭子抽过了一般,生生的疼着,却也丝丝的甜着,她求他帮她治一治,若是自己真有这本事,当初也不会万念俱灰了。
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