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阳这时倒不再哭了,在心里思考了很久,才试探的问了一句。
“那我还可以吃蜜饯吗?”
锦月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对着弦阳点了点头。
“当然,喝了这碗药,吃多少都有。”
听到锦月的保证,弦阳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视线在蜜饯跟药之间流动许久,最后看向锦月。
“那你先喝。”
锦月勾了勾唇角,用小勺盛一勺,便喝了下去,清淡平常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一样,防似喝的只是白水一样。
其实这药的苦远远不及叶阑曾经给她开的,若是弦阳喝上一口叶阑熬的药,估计对药的阴影会更大。
“来该你了。”
锦月又盛了一勺给弦阳递了过去,弦阳犹豫了一下。可能锦月给她的假象,让她觉得这药只是闻起来苦,便噙住小勺,锦月找准了时机,将勺子里的药直接倒进弦阳嘴里。
“咽下去,吐出来蜜饯就没了。”
察觉到药苦,弦阳整张脸都拧在一起,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锦月方才喝的时候,一点表情都没有。
“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