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皇上还不肯放过她俩,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上,要不,让毓秀帮他治一治?”
傅秋澄试探的问向墨承乾,毓秀脸一僵,伸手掐了傅秋澄一把。傅秋澄疼的龇牙咧嘴,也没敢吭声,毕竟这时候8??毓秀推出去,很不厚道,她知道。
“你们俩把人家的子孙根都断了,有法治吗?如果有法治,先帮李安治治。”
在一旁的李安老脸一红,也没敢吭声,摸索着用衣袖擦了擦桌案上摆着的大花瓶。傅秋澄傻乎乎的陪了个笑。
“那皇上说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俩去负荆请罪吧,看他家里那架势,把我俩生吞活剥了,也不解恨呀。”
因为小吏玷污了不少良家妇女,当时她脑子一热,手中的长剑一挥,便斩掉了那小吏的子孙根。
当时觉得大快人心,如今想想,还不如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再踹上两脚解解恨,起码这伤,毓秀能治,还有个补救不是。
“皇上,本身就是他不对,我们凭什么给他个交代,那些被他欺凌的无辜百姓,又该找谁讨说法去?”
毓秀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的义愤填膺。墨承乾仰头看了毓秀一眼,毓秀长在没有是非的潋滟谷,怎会知朝廷里的千丝万缕,那是辨个谁对谁错,就能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