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梁,漫不经心的接到。
“有两年了吧。”
锦月沉眉思索,弱水湖畔另一边的桥梁,刚刚坍塌,柳棨就亲自查看,并在不足两月的功夫,就修补完善,为何这里的坍塌两年,却无人过问。
这匪夷所思的事件,很难让人不怀疑,那几座一经坍塌就被修葺好的桥梁,究竟有何不同之处,能让知府大人如此重视。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到锦月离开王书墨的画舫。
这次赫连鸣谦依旧用顺路做幌子,跟锦月一起离开,坐在马车上,锦月依旧心神不宁。
“怎么了?”
起先锦月不曾说话,赫连鸣谦还以为她又为小榭的事情跟他置气,但想到锦月并非会如此无理取闹的人,便觉得另有隐情。
“想不通一些事情而已,没什么?”
察觉到赫连鸣谦在担忧,锦月便收神回来。赫连鸣谦伸开手臂,将锦月揽住。
“什么事情想不通,能说来听听吗?”
因为此事跟柳棨有关,确实应该让赫连鸣谦去查一查才能探出究竟,不然她只凭想象,也没什么用。
“柳棨先前十分关怀,弱水湖畔西边那几座坍塌的桥梁,你可以找人私下探查一下,是否有蹊跷在。”
那修葺桥梁之事,他也曾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