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这厌恶说的重了,月只有一颗心,知会装一个人。”
柳棨眼眸徒然瞪大了几分,朝着锦月靠近了一些,锦月也不躲,神色平缓如常的看着他,防似他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他恨极她一直以来这样目中无他的模样,他要的不多,不过是心里惦念着她可以温柔的看他一眼,就像看赫连鸣谦那样。
“我跟赫连鸣谦,在你心里当真差了这么多?”
柳棨攥紧的拳头抖的厉害,以往的谦卑跟恭敬在此刻崩塌,目光里迸发出瘆人的火光,他不再自称下官,也不再尊称赫连鸣谦跟锦月,太宰大人,慕小姐。
“柳大人跟他差了多少,柳大人自己心里没数吗?何需问月呢?”
柳棨额上的青筋爆出,若不是姚乐双今天无意间跟他脱口而出,说他看到那位慕小姐跟一个朗眉星目神人一般的男子,十指相扣在柳府后门。
若姚乐双不说,他还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心心相许了,却还在他面前假惺惺做戏。
“别怪我,是你逼我的。”
锦月还没明白柳棨这句话什么意思,只见他再次转动了那收起浮桥的柱子,这机关没像上次一样,将浮桥放出,而是整个凉亭哐当一声,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沉入了水面。
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