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鸣谦将眸子自责的下垂,看到被自己外衫包裹下,有血渍浸湿了小片,心中猝然一紧,掀开那有血渍的地方,眸中露出痛惜的光泽。
“怎么这么傻?很疼吧?”
锦月清淡一笑,方才她在柳棨面前只是强装镇定,其实心早就慌乱一团了,不然也不会紧张害怕到,将指甲都攥紧了皮肉中。
“你别这样,不疼,真的不疼了。”
锦月看赫连鸣谦自责的神情,想伸手抱抱她,却发现现在连抬手的力道都没有了,也不知柳棨给她下了什么药。
“我带你回去。”
赫连鸣谦将锦月从床榻上横抱起来,没等走出这个地宫,锦月就因体力不支,晕睡了过去。
锦月是在问渠客栈中醒来的,照射进来的火红的夕阳,显示着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她记得今晚就是除夕,明天便是新年了。
虽然赫连鸣谦从来没说过,但锦月还是知道,岁贡一案,皇上给赫连鸣谦的最后期限,就是要在年前结束。
“醒了,我还以为你上赶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不舍得醒呢,我让阿影丧服都备好了,这次用不上,你跟我打声招呼,下次什么时候再给你备上。”
叶阑似讥似讽的语调响在耳畔,有些刺耳,锦月试探的动了动身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