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锦月额前的碎发早就被汗水浸湿,赫连鸣谦心疼的帮她理了理,若有可能,他真恨不得替代锦月去受这份罪。
“好~”
南宫霖只答了一个好字,便没有再说什么,捏起比之方才粗上一号的银针,在燃着的烛火上燎了片刻,深吸了一口,将慌乱的神情平定了一下。
南宫霖调整片刻,将银针缓缓刺入锦月头部的一个位置之中,锦月因为这突入其来的疼痛,身子发抖的更加厉害,随着南宫揉搓扎深入,锦月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脱口而出,震的整个揽月阁都微颤了一下,随后锦月便彻底昏厥过去,在微弱的烛光之下,露出的背部透出一层细密的汗滴。
此时赫连鸣谦跟南宫霖两个人的心情,都分外的沉重,南宫霖一根一根的将锦月背上的银针拔出之后,赫连鸣谦将先前退下的薄衫,捏起重新披在了锦月身上。
等赫连鸣谦将锦月安置妥当,将她放在床上躺好之后,南宫霖已经在收拾凌乱放着的银针了,他一个一个的将银针放回,看到每根银针发黑的低端,眉心又锁了一层不忍跟心疼。
“鸣谦,你去皇上那里一趟吧,钟灵跟毓秀熬的药中,还需皇上一滴血做药引,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