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鹊桥之上,我瞒着谷主将那句,他写来日日都看上一遍的诗句放在河灯之中,让人高声念出,本以为你多疑的性子会看上一看,可你却没有。”
翁的一声,像一块巨石敲在脑后,锦月扶着头蹲在了地上,南宫霖清朗似水般温和的声音,响在耳畔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小姐大可不必忧心?”
“我的心思,穆小姐还是不知道的好。”
“人本就不是好坏二字能够全全断定的,其实小姐不用介怀。”
“我想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鸣谦并非是与你通信的那个人,你是不是还会……”
曾经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因为过于自信自己审人度事的能力,或许自心底她不愿意承认,自己从开始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锦月蹲在墙角,低声的呜咽着,一遍一遍的问这自己怎么会这样,却没能有一个人,能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阿姐~”
慕珏吓坏了,用他小小的身体抱住锦月,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过锦月这样一幅模样,在他心里,哭似乎永远都跟阿姐没关系。
“你们先回去吧,此事容她再想想。”
突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