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了温度的手掌,南宫霖有些吃力的笑着点了点头。
潋滟谷珍藏了数十几具上好的古琴,看不出是出自何人之手,也都没有名字,但音色却异常的好。
琴棋书画是每个世家子女从小的必修课,她的琴技虽然跟弦阳没法同日而语,但也不是很差,但因为弦阳的存在,她从来不肯人前抚琴。
他们所处之地温度适宜,但拥在锦裘里的他依然冷的唇瓣发紫,只要她愿意,她是永远可以用笑掩盖掉所有的情绪,可面对此刻的南宫霖,她却伪装不来。
老天爷呀,能否把我余生的寿命送给他,让这一支不染纤尘世俗的雏菊,在这世间多一刻停留。
琴声伴着纷飞的花瓣,传的很远很远,噼里啪啦的泪滴敲打在暗红色琴身上,噔的一声,蓦然琴弦断裂。
将锦月的中指划破,轮椅上的人双目微阖,嘴角微微扬着好看的弧度,明媚的阳光下依然清雅温润,似乎下一刻便会睁开那双清澈无垢的眼眸对她暖暖的笑一笑。
锦月木讷的起了身,沿着脚下青石板铺就的石阶一步一步向下走,原本细柔的微风突然有了力度,奋力的撕扯这身上轻薄的纱衣,似是要将她拉回到身后那看似沉眠的人身旁。
她耳边似有千千万万人在撕心裂肺的吼叫,振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