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温软,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杜恒言还是对着她轻轻笑了一下。
小妇人看着她呆愣恍惚的模样,柔声唤道:“言儿,你可还认得娘亲?”
杜恒言脑袋一木,掠了一眼这妇人,又打量了一眼床铺,半旧的绿色棉被,上头绣着一团团盛艳的牡丹花,许是用得久了,有些划丝,露出一些线头来。
杜恒言一时心口涌上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咽了口口水,习惯性地准备拿手推推眼镜以缓和尴尬,入眼的却是一只五岁小孩儿般大的软`嫩小手。
一道惊雷在杜恒言脑子里炸响。
与此同时,外头妖风忽地大作,窗户上糊着的一层有些破损的油纸,呼啦啦地作响,眼看就要被吹开。眼前的小妇人却只顾着看杜恒言,泛红的眼圈终于落了泪,哽咽道:“言儿,是娘没有照顾好你!是娘对不起你!”
杜恒言被这妇人拥在怀里,眼角一跳。
雨前泥土的湿气与皂角的清香混杂在一起,窗外,雨已经开始落了,水珠从油纸缝里掉落进来,打湿了那一块窗台。
耳边是小妇人极尽悲苦的唔咽,杜恒言一想起这女子自称为她的娘亲,心里便有一股强烈的不适感。
不知道小妇人哭了多久,杜恒言有些于心不忍,用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