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不肯再佘了,劳烦阿莫了,这药钱怕是得等我这一批绣活做完才能还上。”
秋容的窘迫声被屋檐上的雨珠打的零零碎碎,杜恒言恍惚听那婶子推道:“你先照顾好言儿,药钱回头再说。”
那婶子顿了顿,又道:“这两日钱夫人可曾来找过你麻烦?”
秋容摇头,“倒是不曾,自从言儿落水后,钱夫人再不曾来闹过!”说到这里,秋容咬了咬唇。
婶子点了点头,默想了一会,还是凑到秋容的耳边道:“我家花花说,那日言儿是被一个路过的娘子推下去的!”
见秋容瞬间脸色煞白,婶子叹了口气道:“阿容,钱家你可千万别进去,那大妇凶悍,抬出来的娘子有多少个了,你先进去吧!别淋了雨染了风寒。”
大门又关了起来,杜恒言望着回廊上的雨幕,微冷的风,让她浑身一抖,打了一个喷嚏。
秋容这才看到女儿起来了,皱着眉喊道:“廊上风大,言儿进屋去!”
一边喊着,一边又不放心地按了按怀里的药,撑着油纸伞跑了过来,泥水溅在她的裙摆上,“哎呀,言儿,你是不是被风吹着了?”
秋容着急地一把将女儿抱进屋,进了屋里头才将人放了下来,又是探头,又是摸脸,杜恒言一转身,抱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