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站在门外,看向那渐走渐远的一大一小的背影,蓦地心上泛起了一层悲凉,她能阻住这个男人的脚步,也挡不住她的心。
可是,那人已死了,她还活着,她才将将二十来岁,她还有许多年捂热砚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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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的西边有一片果林,种了梨子、桃子、枇杷、枣子等,这时候桃子当季,杜呈砚将阿言扛在肩上,二人专挑又大又红的摘,不一会儿便摘了满满一筐,杜呈砚带她到溪边去洗,一边问阿言:“言儿,今个婉婉污蔑你,你不记恨吗?”
杜恒言咬了一口桃子道:“你是她的爹爹,我平白分了她的宠爱,她记恨我是正常的!”
杜呈砚望着小人儿的面,其实,原本,如果没有赵萱儿,他会是她一人的爹爹,只会是她一人的爹爹。
倏尔,杜恒言望着杜呈砚道:“伯父,言儿也觉得,杜家还该有个孩子。”一个正常的孩子,不是她,也不是杜婉词,一个正常的,被爱着,也能爱人的人格健全的孩子。
这话,杜恒言是真的替杜呈砚着想的,他不爱或许是现在不爱赵萱儿,沉湎在她娘的去世中,其实,他还这般年轻,又这般行侠任义,人生短暂,合该轻松自在地过一生,不该被权势、阴谋、愧疚搅和一生。
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