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头一个劲儿叫着的蝉,莫婶子家的花花说,一个蝉衣一文钱,住进京城杜家,她竟然不用为生计发愁了,可是这日子,却比明月镇上难过许多。
“你为何一人在此?”
一张冷淡的小脸映入杜恒言的眼帘,是张宪。
“我家小厮去给我做鱼竿了!你吃不吃桃子?”杜恒言从筐里挑出一个大的给他。
张宪望着桃子,眼眸微动,伸手接了过来。桃子上头还有水渍,显然是刚洗过,一口咬下去,张宪顿时皱紧了眉。
杜恒言见他表情痛苦,问道:“怎么了?”
张宪缓缓拿开桃子,张了嘴,门牙上一颗小牙掉了一半,还粘连着。
杜恒言忍不住吸了口冷气,这小子一口下去竟然崩了牙,这牙还连着一点,挂在牙床上,看他一脸无助的表情,先前冷冰冰的傲娇小模样遁的无影无踪,杜恒言捏着自个的腮帮子鼓励道:“我娘以前说,换牙的时候,要是要掉不掉,要么咬一口硬的,要么自己拽!”
说完,杜恒言想到自己当年换牙的惨烈,忍不住一阵冷颤。
张宪望望她,又望望沾了血水的桃子,一闭眼,一口咬了下去,“崩”一声,那颗牙跟着一大口果肉殷红的桃子被吐了出来,掉在草地上。
张宪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