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习之说的在理!”习之是赵延简的字。
别过了赵延简,愈加郁闷的赵元益带着张宪默默地回了太子府,进了自个的地盘,赵元益猛地跺了跺脚:“子瞻,你说,世上怎会有这般的小娘子!”竟然说他脖子短!
张宪淡道:“唔,阿言自幼性子不似旁家小娘子。”他说的清浅随意,只是素来肃峻的一张脸上现着一抹诡异的红色,映在二月薄薄的日光下,竟有了些许春意。
赵元益别过了脸,一时觉得对眼前的人有点不忍直视。可一想到昨日杜家小娘子醉眼朦胧地说他鹰鼻峰眉,丹凤眼儿越挑越媚,末了拍了拍他的脸道:“坏一点就有帝王霸气了!不过面皮儿虽嫩,就是脖子短!”
被夸了几句美色的赵元益顿时犹如被淋了冰水,透心凉。
此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目测了张宪的,“子瞻,你看中的小娘子怎地这般没眼光?”他的脖子哪儿短了?
张宪侧身,一眼朝太子望过来,一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里略带讶色,却只淡道:“殿下所言甚是!”
这句话说得再恭谨不过,可是赵元益不知为何,在子瞻的注视下,竟觉得脖子果真矮了好些。气恼地甩袖走了。
张宪望着太子匆匆而去的背影,忍不住轻抬右手,食指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