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简温和地笑道:“郡王有所不知,大赵国百姓皆‘以食为天’,吃食上头皆十分讲究,郡王若不信,尝一尝便知。”
耶律扎颜听言谈十分儒雅的楚王府世子也对这庶民所吃的贱物赞不绝口,忍不住夹了一箸白肠,立即眼睛一亮,连连笑道:“此物在丹国,素来不食,不想竟这般美味。”
不一会儿焌糟端着象纽莲盖溜肩银执壶和喇叭口形高圈足银温碗过来,耶律阿沂立即给自己满斟了一盏,双手举起,对杜恒言道:“先前阿沂鲁莽,多有得罪望小娘子勿怪!阿沂先干为净。”她的赵国话说的十分好,显然是自幼便练习的。
杜恒言也端起自个面前的水波鱼纹银盏,淡笑道:“郡主客气,恒言不善饮酒,只饮半盏,郡主勿怪!”她今日见了爹爹,想到他在狱中的景象,对着白肠和冻鱼头,便想到那一日她下学带着小黑娃和小胖墩,也是携着这两样吃食去二娘的小跨院,他问她,是否愿意做太子妃。
他说不会为难她,只是问她的意愿。杜恒言眸中不由泛了红,极为克制地只饮了半杯。
赵元益听杜恒言说自个不善饮酒,举着的象牙箸险些将夹起来的贝球抖落了下去。
耶律阿沂眼光扫到,狡黠一笑,便不以为意。
她今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