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赵元益便朗声道:“多谢耶律王爷出手相救,此乃本殿下未过门的正妃的姊妹,我替杜家谢过耶律王爷仗义相救。”
“阿耶,你为何救她,一个庶民的命岂比不得上您的!”耶律阿沂看着阿耶混身湿透的衣裳,急慌慌地道,一边吩咐旁边的麦耳:“快去让阿兄替阿耶拿一身衣裳过来!”
这时,湖里又爬上来一位郎君,直往杜恒言这边来,步履踉跄,挤开了人群,过来便蹲了下来,抓起了杜恒言的右手,众人正诧异,却发现他是在号脉。
杜恒言呛出了眼泪,胸口十分憋闷,泪眼朦胧中认出给她号脉的正是陈鹤,“陈,陈大夫,你怎么,怎么在这?”
赵元益也想起来,这位好像是宫中的太医,今个许是过来给姑父号脉,怎地阿言似乎认识?
陈鹤屏气凝神地号了脉,知杜恒言并无大碍,吩咐一旁的紫依道:“回去给你们家小娘子煮些姜汤。”
说着,竟是要拨开人群准备走。
耶律阿沂已然也是认出了他,鞭子一挥,竟是缠在了陈鹤的腰上,耶律蒙德断喝道:“阿沂,放肆!”
耶律阿沂瘪着嘴,不甘地看了一眼阿耶,“阿耶,他……”
陈鹤身影不动,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耶律阿沂。
耶律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