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阿耶,“阿耶,阿沂不知道会这样。”
耶律阿沂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杜恒言,一个庶民罢了,竟然有这般大的荣宠,明明有人告诉她,杜恒言的爹爹前些日子还被赵国的皇帝关进了大牢,杜家大势已去。
耶律蒙德手指无意地在桌上敲了两下,凉声道:“阿沂,我丹国的儿女自来个个英勇,从来不屑于逃脱责任,此事是你无礼在前,此番我再陪你去一趟杜家,求得杜恒言和杜呈砚的谅解。”
底下这两日苦不堪言的大臣,忙拱手贺道:“王爷英明!”
原来他们在赵国颇受待见,去国子监交流医学农事工商的时候,远远地学子们见到都会停下脚步来作揖,让他们头一次这般深刻地领悟赵国儒家文化对其子民的熏陶,他们在赵国简直被奉为座上宾。
可是这一回因了郡主惹事,他们出门便被指指点点、恶言相向,到了国子监,更是受了学子们一致的白眼,可恨的是,国子监的夫子们还维持着面上的和气,可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就是再不和他们说一点赵国的医药农事。
小郡王一心要探听的稼接之术,堪堪才说到如何砍下一截枝子,这两日郡王对他们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就差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无能了。
今日一出都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