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他,听他言辞奇怪,不由问道:“二郎,可是出了什么事儿?”秦钧家中排行第二。
秦钧倚在林承彦身上,自言自语地道:“慕俞,我的妹妹自幼娇惯,怎可,怎可屈居他人之下呢!”
林承彦听这话百思不得其解,知道只是家中姊妹的事,便也不放在心上,租了马车,让车夫将几人送回各家。
秦钧上车的时候,忽拽着林承彦的衣裳,口里泛着酒气,仰着头问:“秦晋之好,如何?如何?”
慕俞心下一顿,皱了眉,“二郎,你醉了,快些回去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箬竹,箬竹啊!”秦钧放了手,面容有些癫狂。
东华街上,林承彦见有许多果脯,掏了十五文买了一包香枨元,又买了二十文的金丝党梅。
秦钧一到府门前,便被小厮扶了进去,立即着人去拿了醒酒汤来,秦夫人过来的时候,看到儿子醉醺醺的,气得掩泪,“二郎,你怎地也这般不争气呢,白日里醉成这般!”
秦钧拉着娘的手:“娘,是我害了箬竹啊,是我害了箬竹啊!”
秦夫人神情一震,眼睛巴巴地望着儿子:“二郎,你,你此话是何意?”
秦钧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昏头昏脑地道:“箬竹得的是相思啊,是,是慕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