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art,还翘着骚气的橙色臀线。
走近一看,绝对是贴身,两车之间的最小距离以毫米计。
虽然那车体态小巧,但也不偏不倚地将路虎挡在里面,只要这辆违停的车主不来挪车,他们就得被困在这。
副驾这边显然没有开门进入的可能,滕青只好绕到驾驶位一侧开门,探身进去找到手机。
她刚想撤身钻出车子,就见驾驶位旁边的手扣里放了个形状特别的物件,下意识就探手拿出来看了看。
景澄的外祖和舅舅是军人,祖父和父亲也都是警察,连家里唯一能跟“温和”二字扯上点儿关系的母亲都是军医,在这种极度硬朗的家风下成长起来的男人身上都会难免带着行伍的凌厉和刻板。
景澄人长得倒是没那么闲人免近,但生活习惯还是透着严明的自律性和极简风格。
就拿他的座驾来说,里里外外见不到一丝多余的物件,除了必要的车载电子设备之外,也就在收纳盒里放一些交停车费的备用零钞,其余连包纸巾都找不到。
这只l形的塑料管状物滕青认得,是哮喘病人经常随身携带的硫酸沙丁胺醇气雾剂,她轻轻摇了摇,里面还有大半药剂。
景澄显然是没有哮喘病的,他在车上放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