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唉,女人啊,都什么时候了,眼睛里还是只看得到妒忌点。
景澄没有回答,滕青当他是默认了。
原来那个让他做了七年噩梦,换了五位心理师都没治好的心病就是拜她所赐。
滕青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看来以后可不能让这个病人单是过去睡觉了,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他!
***
一进门,景澄便将自己连人带衣服一并摔进沙发里。
景良辰听见门响,端着泡面碗边嘘溜着面条,边从厨房转出来,“还挺守时的,跟哪个朋友吃饭去了?该不会是滕青吧,你今天不是该去她那补觉的么?”
景澄懒得理他,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仰在沙发上做挺尸状。
“你脸色不太好。”
景良辰在景澄面前坐下来,火眼金睛地往他身上扫了一圈,毫不费力地就发现了他胸口上被水枪射湿的那一块,“哎呦呦,阿澄,这该不会是滕青的眼泪吧,你做了什么把人家姑娘给惹哭成这样,啧啧啧——”
“面还有吧,给我也来一碗。”景澄坐起身,双手在脸上搓了搓,好歹摩挲出一点人色。
“你不是吃过饭才回来的么?”景良辰见他状态不对,也没多说话,转身去厨房又煮了一碗汤达人放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