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当的虚情假意、画蛇添足,丝毫无法掩盖前面那句浓重的幸灾乐祸。
他穿个大裤衩赤/裸着上身就蹦到地上,对自己弱鸡的身材半点儿都不引以为耻,两眼通亮地赶到景澄前头。
“哥,你还没给我解释一下衣服上那滩鼻涕眼泪呢,该不会是滕青昨晚跟你表白被你拒绝了,然后抱着你哭了个稀里哗啦,再然后就这样捶啊捶……”
戏精附体的景良辰兀自演得投入,抡起拳头捣蒜似的往景澄胸口上轻飘飘地招呼,又勒着嗓子小太监似的怪叫,“你好坏,好无情……于是,你慌乱之下一不留神,车子失控,撞了!”
景良辰欢乐地沉浸在自己脑补出的一幕狗血大戏中难以自拔,稍不留神便被景澄反钳住双手按在墙上,“我舅舅他老人家是哪只眼睛看出来你有能力保护我的?我看你还是赶紧搬回去吧,省得我还得伺候你吃喝拉撒外加听你放屁。”
趁着景澄手上一松,景良辰哧溜钻回卧室里,嘶嘶哈哈地胡乱往身上套了衣服,洗漱一番才回到餐桌前,捡起小笼包就咬。
“我必须不能搬回去啊,好歹我也是人民警察,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是我职责所在……再说你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多自由啊,谁愿意回家整天听那帮老头子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