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位置上,埋头认真整理资料,假装自己的可视范围只有方圆一米。
童潜似乎也没什么异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规规矩矩地看书,弄得她有点儿搞不懂这顿早饭没人投喂她究竟是代表正常还是不正常。
笃笃笃,敲门的人探头进来用目光扫了一圈儿,看见屋里喘气儿的只有两只,于是没什么选择障碍地冲倪澈招招手,“小倪,有个阑尾炎的马上要切,你过来帮我麻一下。”
说话的是普外昨晚值班的郑医生,“你们麻醉科值班的医生跑得可真快啊,像我这种腿脚慢的估计到中午能走就不错了。”
倪澈站起身跟着他往外走,童潜也自动自觉地跟在他俩身后,像个安静的大尾巴。
“病人什么情况?”
“昨晚上刚收的,确诊是阑尾炎,输了一晚上消炎没什么效果,跟家属商量了下,干脆直接切了完事儿!你放心,我不耽误你下一台,我这人腿脚慢,手还是很快的,四十分钟之内搞定。”
倪澈换好衣服开始准备药剂,嘱童潜准备风险告知待会儿让家属签字。童潜已经相当熟练地站在手术区门口,气运丹田地吆喝一句,“滕青的家属在吗?哪位是滕青的家属?”
跟在他身后的倪澈听到这个名字怔了一下,没等家属过来,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