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挣扎起来好好把他搂过来护着,谁都不许碰一根指头。
“亲生当然是亲生的,爷俩儿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那还能有假。
就是你程伯伯这人在当爹方面没什么情商,总信奉棍棒底下那一套,觉得男孩子就该狠狠磨炼,当初他自己也是被景澄他爷爷这么给打出来的。
所以景澄从小就被他逼着去跑步,学拳,成绩稍微差一点就各种体罚,什么一万米啊一百个俯卧撑之类的,反正连我们家景良辰都怕他姑父,总跟你景叔说让我们把他哥给要过来养,不然真怕哪天让他爸给折腾死了。”
滕青听得鼻子发酸,有点儿怕自己忍不住当着瞿宝芝的面儿落下眼泪儿来,就借口说自己有点儿累了,让她也早点回去休息。
瞿宝芝走后她也还是没睡着,反复想着她那些话,心疼那个地狱模式长大的小景澄,心里对他的容忍程度登时又扩充了三倍,觉得就算景澄干出什么再出格儿的事儿都很难触碰到她那根专门为他降低到脚后跟儿的底线了。
☆、我有药(04)
景澄从病房出来,瞥了眼人满为患的电梯间,直接奔着步梯走过去。
普外病房向下的一层便是手术区,他停下脚步混在焦急等待的家属堆里,漫无目的地站了一会儿,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