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就当没看见,这回涉及到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好歹人家照顾的是未来儿媳妇。于是景大夫拉了下丈夫的衣襟,四两拨千斤地说,“行了,你儿子也不是铁打的,怎么就不能有点儿私事儿。难道都要像你似的,当年我生景澄差点儿死了,你都还在执行任务不能回来看一眼!”
这是程局长的七寸,景大夫拿捏得特别准,不过不能经常拿出来用,容易产生抗药性。她这么一说,程局长顿时哑火了,叉着腰干喘了一会儿,又坐回沙发上去。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景澄转身出门,景良辰也趿拉着拖鞋追过来,“那个,我正好跟他一块儿!”
俩人开了一辆车走,景良辰盯着景澄扶在方向盘上的手,看着右手腕那一圈淤痕,啧啧慨叹,“我靠,捏成这样了,这得多玩命啊……景澄,说实话,你当时什么感受?”
景澄不搭理他,他也很习惯,兀自继续自说自话,“不是说她受伤了么?严重吗,究竟怎么样?诶?你要去哪儿,这条路不是回家的啊,医院也不走这边啊——”
“陪我去修个手机。”景澄将车停在一家专修店门口,跟景良辰一块儿进去,拿出倪澈摔坏的手机帮她换屏。机器没别的毛病,单是换屏也很快,景澄付了钱转身就走。
“喂,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