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潜暗戳戳地瞟了她一眼,含义不明。散会之后,倪澈问他放假回不回老家,他说不回,一副气不太顺的模样。
“小小孩儿的,别整天闷在教室里啃书,多出去跑跑玩玩。”倪澈心情好,从身后戳了一下他肋骨。
童潜怕痒,瞬间破功,身子一歪,“你还说我!”拎起书包就跑了。
“天天老师老师地叫着,说你两句怎么还不行了?”倪澈对着他的背影吐槽。
朱晖一脸轻松地凑过来,“小澈,你能接受姐弟恋吗?”
“什么意思?你男朋友比你小?”
“就问你能不能?”
“不能!”
“唉——可怜的小屁孩儿啊——”这位八婆的姐姐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鳄鱼眼泪,开开心心地抱着手机跟男朋友讨论行李配备去了。
***
五月十三日,黑色星期五,倪焰换了身嚣张的大红色西装,挂着个蛤/蟆/镜从鲸市第二监狱大摇大摆地溜达出来,削峭的嘴唇一咧,对着门口仪仗队似的接人阵容张开了双臂。
其实没人胆敢上前跟一条疯狗拥抱,毕竟狂犬病的死亡率高得吓人,权当他是在拥抱自由。
黑色加长宾利无声地滑过来,立即有狗腿子双手交叠捂裤裆的姿势小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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