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米的距离尾随出去。景澄回头对那人说,“别跟着我。”门神哥一脸无辜,“首长说必须跟着,不能听你的。”
景澄:“……”。
倪澈引着他来到步梯间,这里的步梯间除了保洁员,大概一年到头都不会有什么人光顾,冷清到说话都有回声。
景澄靠在墙上看着倪澈,等她开口。
其实这么多年里,他有很多很多感觉无力的时刻,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景澄想过尝试看吸烟是不是能够排解这种无依无靠的虚浮感,让自己沉静下来,就像程光毅那样。
可他还是没有真的去尝试,一想到倪澈的哮喘不能闻烟味,他便觉得那根小小的烟卷有千钧重,怎么都提不起来。
“你为什么会晕血?”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用担心。”
“那他为什么说你是因为我才晕血的?”
“他放屁!”一句心声轻飘飘蹦出齿缝,景澄突然意识到自己爆了粗口,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站直身体,“别听他胡说。”
倪澈朝前走了两步,几乎要贴在了他身上,仰着脸看着他,“景澄,你到底是谁?把你的证件拿出来给我看!”
景澄看着她满眼的希冀与委屈,非常不忍这个时候再一次狠狠敲碎她本就伤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