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晃动的拍摄下几不可查。
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嘴唇上也没什么血色。
景良辰这位现场摄影师非常尽职,连他手上扎着的输液装置和药水都来回拍了一遍,靠窗的一侧,还放着一架监护推车,上面的仪器实时显示着景澄的生命体征,各种导线连接到他身上。
倪澈仔细看了下上面显示的数字,并没什么大的异常,血氧饱和度略低了些,也不至于是威胁健康的程度。
“他究竟怎么了?”
“我见着他的时候他就这样了,他是在谁面前晕倒的?你还好意思问我。”得理不饶人的这位逮着机会就喷,丝毫不考虑当事人的承受能力。
倪澈觉得跟他这个烂舌根也嚼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急忙收拾了下背包,“他在哪个病房,我现在就过去。”
***
景良辰在病房里等了半天,没见倪澈赶过来,又在心里腹诽了她一万八千次。这不是还没到晚高峰呢么?就算爬也该爬到了!
他不耐烦地推门出来,看见倪澈穿着白大褂,靠在病房对面的墙上。
“来都来了,怎么还不进来?我又没罚你站!”景良辰挪了挪轮椅,给倪澈让开一条路,他自己从外面把门给带上了。
倪澈回头看了看被关上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