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现在认识也不晚,据说人长得特斯文儒雅,跟大学教授似的……难怪这么明事理,比vip那伙暴发户真是强出一座泰山的距离。”
倪澈不屑地轻哼一声,斯文败类,别人可是没看见他憋着坏灌她酒的那次。思绪这么一回放,她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景澄,想起了在他家留宿的那一晚,心中某种渴望的情绪被窸窣点燃,愈发泛滥得不可收拾。
既然景澄猜到了她被停职,那为什么连一个问候也没有,为什么想得到他的心就这么难。
不知是她明显地状态不佳,还是刚刚给院里拉来赞助被暂时优待,倪澈这一天过得居然从未有过的轻松,甚至还能腾出大把的时间来发呆。可这样对她来说也并非是好事,对抗脑海中那个执念比上任何手术都还辛苦,她甚至找来白纸开始勾画从医院到景澄家的路线图。
是想去找他吗?她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只是想利用自己搜肠刮肚才能找到的一点方向感,分辨出景澄家的位置来。
笔下横七竖八、反复涂抹的纸张突然被抽走,倪澈一激灵回过神儿来,抬头看见童潜正举着她的鬼画符蹙眉仔细辨认。
她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心思败露,谁要是真能看懂这张图,她就搬他一个诺贝尔最有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