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跟你求婚。”景澄感觉到她惊得一抖,不打算再逗她了,怕她紧张到想跳车,“昨天我在你家里发现了烟灰,是你紧张过头偷偷吸烟了?”
一定是leon落下的,三天擦一次地的懒惰卫生习惯真是隐患重重,倪澈咬了下嘴唇,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
景澄很严肃地转头凝视了她一秒钟,“你对自己不好就是在挖我的心知道么。”
“所以被挖了心的你,晚上要陪滕青一家人吃饭吗?”
“不是我陪,是我家和他家的家庭聚餐,十来口子人呢,你非要断章取义吃我的醋的话,我也可以不去。”
“晚上我回二哥家过节,谁有空看着你。”倪澈拧开矿泉水瓶呷了一小口,“滕青有没有告诉你,那天我跟她聊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比如,每个周六下午的两小时,一直持续两年多?”
景澄心里咯噔一响,多年来头一次在倒库的时候打反了轮儿,不付钱的咨询人就没有隐私权吗,滕青怎么能跟她说这些。“她一个晕血症治了两年多还好意思跟你提这个,你们还聊什么了?”
“很多啊,什么都聊了,没看出来我给你时间主动坦白吗,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其实她手里也就只这一张大牌而已,打出去唬对方一下兴许就能套出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