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礼仪,我连当新郎官那天都是穿的警服,也不知道那身西装还穿不穿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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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澈没想到这一台紧急手术一上就是小十个钟头,幸好中午在景家填了一肚子的生猛海鲜,扛到这会儿优质蛋白的能量犹未耗尽,倪澈感觉自己还有撑得下一次深夜查岗的精神力。
她一开机便是兜头一大堆的语音信箱和未读消息,好在崇安和景澄两边她都提前打过了招呼,询问和催促之余还不至担心到报警。
患者家属跟副院长挂着点儿几杆子远的亲戚,对于大过节的招这么多医生护士来加班加点表示千般歉意和万般感谢,于是张罗着要请大伙儿去附近最有名的馆子吃饭。他显然不明白眼下这帮人最迫切的需求就是立即回家睡觉,再生阵亡的脑细胞。
一边热情邀约,一边礼貌推据,彼此又是一番拉扯才作罢。
期间,倪澈局外人似的躲在一旁给崇安回电话,那边一家三口等不到她早就带着孩子该吃吃该玩玩去了,崇安趁机又非议了一下她这比卖白/粉还操心的工作,嘱她早点回去休息。
倪澈换了衣服,一边往楼下走,一边随手查看未读的消息。只有一条是景澄发过来的,“我在你家等你,有澄记乌冬面做宵夜。”
倪澈莞尔,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