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性/武/器都清空,重新窝回沙发里,朝自己脸上蒙了张纸巾。没一会儿,纸巾的一角便被他均匀深沉的呼吸吹得有规律一起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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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中秋假期,倪澈过得有些浑噩。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秋高气爽天气好,这几天连手术病患都少了许多,麻醉科办公室里满是被小长假养得红光满面并憧憬着国庆大长假的笑脸,倪澈顶着一张木然面孔显得有些孤冷。
昨晚景良辰来找她取走了景澄的电脑,说是有增援的同事要出差顺路给他带过去,还煞有介事地海侃了一番人民警察为人民的高尚职业道德观。
临了,景良辰非要将景澄的防弹版留给她开,“我哥让我转告你,他虽然为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奋斗在前方,但他的爱车可以替代他在大后方陪伴你,这样你一开车就会想起他,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倪澈的表情的确足够精彩意外,“你哥究竟是出差了还是被人夺舍了?”要不是每天都还能亲耳听到景澄的声音,跟他匆匆聊上几句,她真怀疑景澄被人魂穿了。
朱晖推着小镜子滑到倪澈面前,镜面中映出她清颓落寞的脸,“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内分泌失调?”
倪澈抬手扣翻了镜子,盯着朱晖,“帮我个忙,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