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力气了,在证明她清白之前,没有人能找到她。”
景良辰刚想说什么,忽然听见会议室的门锁被用力从外面压了几下,随即传来钥匙互相碰撞的哗啦轻响和开锁声。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大门被猛地推开,程局抬手轰小鸡儿一般一把将景良辰扒拉到旁边,大步上前,抬起一脚照着景澄的胸口狠狠踹了下去。
跟在他身后的赵队赶忙扑身上前拉住程局的胳膊,但还是晚了一步。
景澄被踹得仰身向后飞去,撞得两旁码放整齐的金属支架座椅叮里咣当翻倒一片。
他落地的一瞬,后背重重砸在椅子翻起的脚轮上,脊骨和肋骨霎时传来一阵恍若折断了的剧痛,加之刀伤深处内脏撕裂般的痛楚,几乎疼得他失去意识。
景良辰吓疯了,踩着桌子椅子跳进支楞巴翘的座椅堆里,架着景澄的胳膊想将他扶起来,这才看见他一直按在伤处的手上满是鲜血,藏蓝衣襟上已经晕染了比巴掌还大的一片暗色。
“别别别,他身上有重伤,禁不起这个。”赵亮也跨着椅子跳过来,跟景良辰一边一个将景澄托架起来,“这这这,伤口是不是裂开了,赶紧叫个车去医院处理下,良辰?”
景良辰接到赵队飞来的眼色,赶忙扶着景澄就想往外走,